第(2/3)页 可怎么来的这么多银子? 之后古亭给了她答案。 原来这些都是古亭这几年打猎换来的,当然也没全说实话,只是这话不怎么好说。 古亭能说他到这个世界后,就是孤身一人,只认识原主认识的几家猎户? 这个身体的原主是个胎里带病的,原主父母就这么一个儿子,当爹的是个出色的猎户。按理说猎户只要本事好,应该不缺吃穿,可因为原主自幼体弱多病,没少花汤药钱。 这回也是着急家里汤药钱不充裕,当爹的就贪了心,没想到命丧虎口。当娘的身体也不好,没多久也跟着也去了,留了他一个病秧子,靠着跟他爹熟识的一个老猎户伸了把手,吊了几个月的命,眼瞅着也快不行了,没想到他来了。 自打他来后,原主的身子就飞速的康建起来,甚至因为某些原因,他打猎的本事也仿佛无师自通如有神助。 老猎户只感叹老天开了眼,实际上到底如何只有他自己清楚,等他终于证明能出师了,就带着还是狗崽子的大山小山从老猎户那里搬了出来。平时打猎挖参,花的少进的多,自然攒下了不少银子。 “挖参?我记得以前听侍书说,她们那里的人看到有参,都会用红绳儿先把参拴起来,以免它长腿跑了?” 这又是从哪儿听来的故事? 不过古亭也听过这种乡野志异,甚至他来到这里后,老猎户也是这么告诉他的。可这仅仅是对普通人来说,对于有‘武功’的人来说却不用如此。 可她这副样子,眼睛晶亮,满脸好奇,仿佛又回到当初她才进宫不久时候的样子,天性单纯烂漫,对什么稀奇古怪的事都好奇。 只是这样的一面随着宫里日复一日的倾轧渐渐减少,到后来几不可见,再想到在这个世界初见她时,她满眼忧虑彷徨,几番忐忑试探他是不是那个人,古亭的心顿时化成一滩水。 也就顺着她,给她讲山里的参都是有年岁的,甚至年岁久了还会成精,一般人看到人参提前用红绳儿拴起来,就是怕人参成精遁地跑了。 明明早就听过的,一个听得津津有味,一个讲得十分投入,似乎换一个身份去讲去听,别有一番滋味,以至于王长安站在门外看了看,根本没敢进来,还把两个小外甥女都带走了。 晚饭,晚香又做了顿好的。 她十分高兴,在饭桌上当着全家人的面,宣布明天就可以开始准备盖房子的事了,甚至因为古亭的私房钱出乎她意料的多,她还贪心的宣布家里盖砖瓦房。 盖砖瓦房可需要不少银子,王长安直接就问了出来。 “姐,你哪儿来的银子起砖瓦房,要知道起一座砖瓦房可不便宜。” “你古亭哥有银子。”晚香道。 “姐夫哪来这么多银子?” 因为这句姐夫,古亭目光诧异地闪了一下,晚香则红了耳尖,忙道:“说有银子就是有银子,你别管。” 其实提起这句姐夫,也是有故事的。 古亭和晚香成亲后,王长安一直没改口,还是叫哥。古亭也不是在意这些细枝末节的,便也没说什么,还是这两日古亭进山,晚香成天魂不守舍,王长安实在看不下去调侃了她两句,问她是不是担心姐夫了。 就为了这句调侃之言,晚香从灶房里追出来打了弟弟好几下,当然这就是笑闹,此时当面喊出来也算正式改口了。 算是喜上加喜,晚香虽然有点局促,到底也是个大方的人,甚至还因为心情喜悦,忍不住畅想了下房子盖怎么盖才好。 这时,古亭冷不丁道:“你之前答应毛嫂子要摆酒,要不先办了?” 晚香一愣,转念想确实也该办了,不然等起房子忙起来也顾不上。 可这个人,怎么这时说起这个? 她用狐疑的眼神看了古亭一眼,还不及细想,边上王长安插了一句:“是该摆,不过摆之前是不是该回趟家?” 好吧,事都来了。 * 晚香还是打算回趟王家。 其实她一直挺排斥回那个地方,一种说不上来的感受,可能是王家的气氛太压抑,可能是刘氏的眼泪让她既心疼又无助——当初她回王家,是她初到这个世界最彷徨的时候,在想象中应该给她支撑的‘娘家’,并没有给她支撑,反而让她压抑得想逃。 又是闹翻的情况下离开了,所以每次王长安提出回家,她总是找借口拖延。 眼见拖不下去了,毕竟是改嫁了,这件事总要跟家里说一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