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常礼不太好意思道:“鄙人虽然只是个商人,但干酒楼的,与诗词什么的都得研究深研究透,未必一定会作诗词,但一定要懂词牌,也要懂欣赏……令徒这一首林钟商,足以让他声名鹊起了!” 曾公亮笑了笑,将手上的卷轴给到常礼,常礼恭敬接过,有些不明所以,打开看了一下,顿时脸色有异,赶紧将整个卷轴全部打开仔细看了一遍,整個人看起来都有些不好了,声音都变得有些颤抖:“曾公是何意?” 曾公亮笑道:“我这弟子如何?” 常礼咽了一下口水道:“如果真如这上面所记载一般,令徒着实是大宋朝第一天才!,不过……鄙人却是不太明白曾公您的意思?” 曾公亮见常礼屡屡错过他的暗示,心下有些烦躁,也不耐烦打哑谜了,便道:“这首林钟商我徒儿还没有命名,老夫可以建议取名樊楼怀古,常老板觉得如何?” 常礼闻言眼睛一亮,一个有可能成为大宋朝最为著名的文学家,他有一首代表作是以樊楼为名…… 曾公亮看到常礼的神色,终于满意点头,总算是了解自己的意思了。 常礼试探着道:“若是这样,本楼愿意给令徒奉上一百贯润笔费。” 曾公亮嗤笑了一声:“本官还有事情,就先走了,哦,是了,大约醉仙楼会愿意拿出十倍的润笔费的。” 常礼一下子就急了。 醉仙楼是仅次于樊楼的追赶者,若是章衡这样的天才词作家被拉拢了去,以后汴京第一正店是谁就难说了! 樊楼也不是一开始便是汴京第一楼的,后来是因为与柳永结缘,才成为这第一的,他太明白一个天才词作家对于一个酒楼的促进作用了! “曾公,曾公!请留步!请留步!” 曾公亮停住了脚步,微微侧头看着他。 常礼咬了咬牙,伸出两根手指:“曾公,鄙人有条件的……” 曾公亮点头道:“请说。” 常礼道:“……以后令徒若是要宴客,必须来樊楼……” 曾公亮摇头道:“他只是个穷小子,哪里来得起樊楼。” 常礼笑道:“我只收他成本价。” 曾公亮呵呵一笑:“怎么常老板认为他能够吃得起你的成本价?” 常礼挠了挠脑袋道:“他有你这么一个老师,怎么会穷?”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