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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给脸不要脸，”立哥狰狞的脸凑近小宋宁，宋宁被立哥掐地连气都快喘不了，挣扎着对立哥拳打脚踢。

    “立哥立哥！”宋明昕急地冲上去要扒开立哥的手，“快松开，她要被掐死了！”

    立哥哼笑一声，松开手将宋宁甩到了地上，不屑地拍拍手说：“宋明昕，你若要加入我们立新帮就给我来个投名状吧，你不是讨厌这丫头吗，去，把她扔河里去！”

    宋明昕看了眼旁边的河水，不用想就知道里面冰冷刺骨，宋宁不会游泳，下去就会丢了性命。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投名状了，这是会出人命的！

    宋明昕退缩了，哭丧着脸哀求立哥，“立哥，求你了，她会没命的，我不想做个杀人犯。”

    立哥哈哈大笑，指挥着他身后的一群人，说：“你们，把他们俩都扔到河里去！”

    一群年纪都没超过十七岁的少年争先恐后地上前抬起姐弟俩就扔到了河里，看着姐弟二人在河里挣扎，哄笑一阵就撤退了。

    宋明昕从小学游泳，只是冬天穿得厚重，他只来得及自救，还没游到宋宁那边就眼看着宋宁消失在水平面。

    他吓得大喊，“宋宁！宋宁！来人啊！救命啊！”

    宋宁倏地睁开眼睛，黑暗中只听到旁边李素浅浅的呼吸声，宋宁揉了揉脸，将梦中的所有都抛开，都过去了。

    第二日一早，宋宁收拾好了心情很早就去了学校，教室里没几个人，班长李游正在背书，看到宋宁神色如常地进了教室，他拿出一张卷子走到宋宁的桌前将卷子递给她。

    “宋宁，你的卷子。”

    宋宁抬头接过卷子一看，原来是昨天交的数学卷子，问：“怎么在你这里？”

    李游戴着黑框眼镜，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昨天去问秦老师问题，他把你的卷子借给我，让我学习你的解题思路。”

    宋宁点点头，不再说什么了，低头继续写题，结果面前的李游依然站在那里，宋宁奇怪地抬头，问：“还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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