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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不懂吗?

    封天深意的看来他一眼，恐怕不是不懂，而是在装傻。

    这就是牛科长聪明之处了，他本就是搞情报安全的，这种涉及商业上的事情，带个话就是极限，若是过多参与，转身就会被一撸到底，说不懂就是在撇清关系，他很分得清自己的底线。

    这很好，起码没那么多糟心事。

    封天这么想着，开口笑道，“没关系，直接给他们这么说就行了，另外也可以告诉他们，就说我们攻克了相关的病毒，可以给相应的国家放出消息了，怎么合作他们自己决定。”

    “好！”

    牛科长点点头，笑道，“没想到你这么大方！按照这种势头，我以为你就算不一九，也该是二八，没想到只占六成。”

    “有什么关系呢？”封天笑道，“剩下的四成里，还有四成是属于我的呀！我不是那么霸道的人，合作共赢不是我们一直强调的吗？这才刚刚开始，美味在后面呢！”

    牛科长哈哈大笑，笑声倒是有几分真心。

    他这次过来的目的，除了负责安全问题之外，其实还有一个任务，就是好好的观察封天，最好把封天分析透彻，了解他的想法。

    这并不困难，毕竟之前在京城两人就熟悉起来。

    封天能这么直言不讳的在他面前表露态度，除了封天很聪明之外，也让牛科长感受到了封天的强大自信心。

    这是好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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