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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外如此，国内自然也如此，”封天轻笑道，“您想想隐藏在网络里的犯罪，受贿、违法信息、财务报表、人员名单、色情服务、网上赌博等等，所有关于这一切，全都能一网打尽！”

    书房里，众人全都没开口，所有人都心跳加速，秦文彦这个三十六岁的中年男人，都面皮涨红。

    “小天，你应该知道，这种事情说不得假的，”秦老爷子轻声叹道，“如果是真的，那么事情就大破天了，国家都会插手。”

    “所以，我不敢一个人扛啊！”封天笑道，“敏儿都没告诉，就是想让老爷子给出个主意。”

    “你个小滑头！”秦老爷子笑骂一句，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毫不客气的说，这是一个大难题，但对秦家来说，这却又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而且封天恐怕早就算计透彻了。

    “凯旋，你有什么想法？”秦老爷子问道。

    “这事……”江凯旋苦笑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就回去问你父亲，”秦老爷子道，“这件事，你只能和你父亲说，让他逐级汇报，至于小天的事情，你什么也不要说，关于他获得空间的事情，不仅是你，其他人都不要对外透露半个字，记住，凯旋，就算是你父亲，也不要说空间的事情！”

    “我知道了！”江凯旋点头。

    秦老爷子说的是老成持重的建议，一个空间，还装满了珠宝古董，还要外星科技，这种事情比人工智能还要惊人，毕竟人工智能只是那个空间里的一部分。

    如果泄露出去，恐怕国家还没行动呢，某些人就会迫不及待的出手，到时候封天有危险，秦家和江家都会有危险。

    江凯旋的父亲是本省二把手，主管的是经济和明生领域，汇报人工智能的事情，还可以因着和秦家的关系，但若是知道了封天空间的事情，不管是隐瞒不报，还是直接汇报都会有麻烦。

    最好装作不知道。

    江凯旋不是白痴，更是体制里的人，这些事情他当然懂。

    “不过，小天，你必须和我说清楚，”江凯旋坐直身体道，“你的人工智能，是否会损害国家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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