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所以她打算把朱雀街的屋子,也一并收入空间之内,并做点最后的善后工作。 …… 时而傍晚,夜幕降临,街上灯火不似往日辉煌,却也耀眼明媚。 有小儿们结伴同行,嘴里哼唱着新编的打油诗,无忧无虑。 只是这点儿惬意的气氛,终究是没法影响整个京城的诡谲。 一记烟尘飘摇,骏马直朝城墙外奔驰而去,马蹄哒哒,扬起无数黄沙。 不知过了多久,转了几条小道,骏马忽地转入一条幽径,驰骋片刻后眼前豁然开朗,竟是一处深山内凹陷的洞穴。 男子方停下马匹,围在洞穴之外的数名黑甲士兵便涌了上去。 “主公!” “主公!” 黑衣人呼啦啦跪倒一大片,便有一百多人。而在不远处的山头山腰处,还有无数个火把明亮的据点。 幽幽火光的照应下,气氛森冷而严肃。 白相丢开缰绳,懒得理会众人,直直朝那洞穴大步而去。 临至洞门口,他忽地顿住脚步,眯眼瞪了身旁的近卫一眼:“当真抓住了?” 那近卫无端被惊出一身冷汗,生怕被责辱,赶紧双手抱拳深深一鞠躬:“回主公,确实抓住了!属下千真万确,这就是诚王!” 白相眼中随之闪过一抹冰寒之意:“知道了。” 说罢,他突然挺直了脊背,又略微正了正衣领,这才迈开步子朝内里走去。 山洞空间很大,里面人数也着实不少。 火光将山洞照得透亮,最外一圈蹲站着百来名五大三粗的莽汉,白相视若无睹,直朝洞穴深处走去。 深处仅留有十多人,皆是他的心腹。 见他到来,纷纷站起身,双手作揖,称他为主公。 而在这洞穴的正中央的岩柱上,正绑着一个身形修长的男子,披头散发,低垂着头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但那被撕扯得松散的衣领,露出胸膛上那狰狞的疤痕,似乎便已经能够令人盖章,他就是封承乾无误了。 毕竟这世上,能受这么严重伤还活着的人,也不多见。 白相不紧不慢地往前走了几步,声音温厚明朗:“诚王爷。” 男子微微动了一下,却没抬头,而是故作疑惑地发出一声悠长的鼻音,道:“站住,且让本王猜猜,这么斯文而不失道貌岸然的声音,莫不是受人敬仰功德无量的白相爷?” 阴阳怪气的语调,就差明晃晃的嘲讽。 不过白相自是见过大场面的,闻言不怒反笑:“正是,诚王爷听声辨人的本事,倒是不容小觑。那诚王爷可能否猜到,本相特意将你请来此处,是为何事?” 男子晃了晃脑袋,总算慢悠悠地抬起了头。 散乱的发下,是一张刀凿斧刻般的俊颜,即使此刻被人狼狈地绑在柱子上,即使他的脸颊上不知何时被人打出了一块乌青,嘴角还挂着丝丝血迹,却也丝毫无损气度。 白相便暗暗地想,封承乾这点总是最气人的,明明身处危险境地,明明就该哀求讨饶,可他偏偏不,仿佛只是被请过来喝茶似的! 这就好像你揍了个人,结果对方还指着你问你有没有吃饭,着实令人气不打一处来。 但这时候,可不能生气乱了阵脚。 第(2/3)页